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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汉教为了生活再赴英国,英伦处处是逆行的中国买家

作者|宁远(化名)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我们在英国北爱尔兰的汉语教师志愿者7月初安全返回祖国后,经过数次隔离、递签、获签、购机票等一系列事情,又由于生活所需不得不在9月中旬再次逆行英国,她在居住点居家隔离14天后,重返了在英国北爱尔兰的汉语教学岗位。

在这一次席卷世界的疫情中,我们中国人是逆行者。当全世界与中国隔离的时候,中国人无比齐心地关心国内的同胞抗疫;当全世界因疫情而陷入生产停滞之后,中国因为控制住了疫情而为世界恢复重建发力;当整个世界因为疫情而人人自危的时候,我们中国人更是逆行担当,承担起帮助他国的责任。

不过我们还看到,从我们这位志愿者老师的文中,在英国深受这次疫情之害的时候,中国的买房团,又再次逆行,席卷英伦。这买房团用的是自己白花花的银子,看到的机会也不错,只不过在欧美这些充满了极端主义的国家,需要小心谨慎为妙,别买了房子招了仇恨,最终得不偿失。


如果不是为生活所迫,谁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逆行英国呀,整得自己好像个英雄。

我7月初坐咱中国驻英国大使馆的包机回到了日夜思念的祖国,在飞机入境地深圳的一个酒店隔了14天,又回我的户口所在地居家隔离14天。隔离一结束,我就去北京英国大使馆的签证中心申请入英签证,心心念的签证一到手,马上买赴英机票。没想到,回中国时一票难求,返英国同样一票难求,我花了好几天才终于抢了一张从青岛直飞伦敦的票,2万多人民币呢。

经过50多个小时的跋山涉水,我终于躺在了英国北爱Dungannon小镇的国外别墅里。

可是每到午夜十二点我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我坦露着身心,与黑夜拥抱着缠绵着,直到第一缕曙光透进窗帘。

回到英国的14天隔离

根据英国最新的入境政策,从中国返回的我需要自行在固定居所隔离14天,不得出外购物等,否则会被罚款最高达1000镑。

任何想以这种方式从我囊中取钱的人都是白日做梦,所以我老老实实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死守别墅。

我是国际汉教老师,“不远万里、广结善缘”是我们的基本功,所以我在过去的二年里,还是结交了一些国际友人的。她们不仅去机场接了我,还买了好多生活必需品、消毒液和食物送我,所以我是不愁吃喝的。

我的一个朋友几乎每天都送我她做的饭,把饭盒放我门外,然后发短信让我出来取,什么印度豆腐、伦敦奶茶、法国奶酪拌米饭、韩国鱼露配沙拉等,还带着余温的饭菜通常三下五除二就进了我的胃,那感觉确实一个爽字了得。

我的另一个朋友,经常会把她家花园里的时令鲜花摘些送我,暗号是三声敲门,所以我的别墅豪宅里奇花异草不断。

在我与黑夜尽情约会的这些天里,英国的确发生了一些事。

先说说我们奥斯特孔子学院吧。往年在孔子学院工作的老师们大约是50人左右,但是目前只有12名老师在任,另有2名中外院长。我听说到目前为止,北京总部已经暂停了20年的汉语教师外派工作,除了像我这样续任的老师可以重返英国外,不再外派任何新老师。

这12个老师分别在不同的教学点工作,有的教学点的汉语课已经开课了,有的还没有。已经开课的老师又按照不同学校的要求,有的仍然是网课,有的恢复了面授,所以面授老师们的心脏处于什么样的运动频率,大家可以认真推敲一下。

网络举行的全英汉语大赛

大家还记得英国的全称叫啥吗?

联合起来的这四个地区的大中小学校开学与放假的时间各不相同,没有什么“全国统一”,我在苏格兰爱丁堡地区某个教学点任教的一个同事,所负责的一个小学在8月下旬就已经开学了,所以她要来回坐公交上下学,即使车上一个人也没有,她也要戴两层口罩,司机大叔好心让她摘了,她秒回:还是戴着吧,暖和。她和她的同事们目前都“还健在”,他们互相鼓励“好好吃、好好睡、提高免疫力”。感受下她同样“还健在”的微信圈。

我所在的孔子学院现在是一周二次隔空全体会,大家可以在网上见个面,谈下工作聊个天。最近的一个热点是:第十九“汉语桥”世界大学生中文比赛全英大区赛在9月19日英国当地时间上午9点半拉开了帷幕,我们都被要求按时观看。这个比赛原本应该今年4月在伦敦举行,可是由于疫情不仅推迟到9月,还改成了网赛,所有选手都是居家参赛啊,同时出场的还有驻英大使、评委团、指导老师、各路媒体,还有观众现场投票等环节,组织难度可想而知。

选手们的表现是“真的棒”,不仅中国话说得“利索麻溜”,才艺表演更是一个比一个高,朗诵、舞蹈、山东快书、绕口令、中国方言等等,那叫精彩纷呈、高潮迭起啊,全是吸睛小能手。

每年一届的“汉语桥”世界大学生中文比赛的影响越来越大,参赛选手逐年增多,选手水平也是“芝麻开花”。从世界各地胜出的获奖选手最后都会云集北京,来一场盛大的决赛。

选手们的汉语全是我们汉语老师教的!所以我们汉语老师的另一个基本功就是——慧眼识才,为每年的“汉语桥”大赛挑选、培养并输送种子选手。如果你的学生在大赛中成功获奖,那么在汉办总部的年终工作考核中,你是可以加分的,你就有可能被评为本年度孔院先进教师,而你所在的孔院也有可能因此被评为年度先进孔院。

中国买家席卷英国

这几天关于英国的新闻除了“日日刷新、暴增、破纪录”的病毒感染数外,就是鲍首相的家事了,不过,做为公众人物,在很多时候,他的“家事”也是“国事”。

由于疫情,英国经济严重下滑,已经影响到普通人的生活,而贵为首相也不得不“被影响”,请不起保姆,付不起孩子们高昂的私立学校的学费。

有好事者曾公开撰文说,鲍首相自上台以来,年收入锐减67万英镑。

他当首相的前一年,2018年7月——2019年7月的收入大约是80万英镑(约合750万人民币),包括他当议员的薪金、以及公开演讲、为报纸撰写专栏、自己出书的各种收入等。可是当首相以来,他的收入已降至大约15万英镑,因为英国法律明文禁止首相以报纸专栏、发表演讲等方式赚取“外快”。

首相以这种方式“卖惨”,也许能赢得广大英国民众的理解与同情吧。

可是在这种经济衰退的情况下,依然有人可以趁势赚钱。

英镑走低,让那些想投资房产的中国人士看到了商机。据报道,由于买家需求高涨,伦敦房价已经达到了历史最高点,而来自中国大陆与香港的买家人数也创下历史最高,今年七月,来自中国买家的问询是去年同期的213%。而许多中国买家是为孩子购房的,即使孩子要几年后才来英国读书。购下的房产也许可以让一个百万富翁一夜之间跃至亿万富翁。

会赚钱的不仅中国人士,前两天我从BBC上看到一个新闻,由于疫情封锁,一位男士在清理车库里堆放多年的杂物时,意外发现祖母曾经的最爱——一个中国茶壶,转手就卖了39万英镑,全家人兴奋不已。这把茶壶是军人出身的祖父在二战时从中国带回来的,据专家考证,这把茶壶很可能来自乾隆王朝。

冷清的小镇万圣节

2020年10月31日,整个晚上,我是开着灯睡觉的,我把我家所有能开的灯都打开了,然后才上床。你问我为什么?害怕呀!怕什么?怕鬼呀!

10月31日是英国的万圣节,也就是鬼节,它一向被看成是圣诞节假期的序曲。圣诞节是西方的第一大节,相当于我们的春节,所以这个序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北爱尔兰各个学校会专门为万圣节放假一星期,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南瓜横行、魅影重重且又喜气洋洋、笑声隆隆的好日子,可是今年的万圣节是如此地冷冷清清,鬼气全无。

一晃我已经逆行返回英国北爱尔兰两个月了,9月中旬抵英后,我按着英国政策自行居家隔离14天,九月底出隔离后,我便开始了网上教学工作。

但是疫情的发展实在不容乐观,所以北爱当地政府下令从10月19日到11月2日封锁两星期,中小学及饭店、酒吧等公众场所全部关闭,禁止六人以上的聚会,所以这个原本应该热闹嘻哈的节日便只能低调着过啦。

去年我所在的Dungannon小镇还在镇中心广场上举办了万圣节歌舞晚会,并燃放了烟花。有穿着“鬼服”的工作人员专门负责吓唬人,他们最开心的就是听到或高或低的尖叫声。

去年小镇肉铺的血腥橱窗布景

现在流行全世界的万圣节起源于爱尔兰,北爱尔兰北部的历史名城“伦敦德里”(LondonDerry)被称为“万圣节之都”,一年一度的盛大鬼节游行名闻天下,每年都吸引成千上万的各国游客来该城欢度鬼节,参加鬼节的唯一要求是:你绝对不能穿得像个“人样儿”,你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要多鬼就有多鬼”才行。

万圣节的前身叫撒温(Samhain),这是一个古老的凯尔特语,意为“夏末节”,也就是10月31日至11月1日,它标志着丰收的结束和漫长冬日的开始。最早起源于2000多年前爱尔兰的古老东部地区,在凯尔特人的传统观念里这段时间是人间与冥界的交汇日,人鬼各自生活空间的界限暂时消失,鬼怪入侵人类世界,大开杀戒,人类为了保护自己便把自己装扮成鬼的样子,并点燃火把驱鬼。

今天的节日标配南瓜灯又叫“杰克灯”(Jack-O'-Lantern),最早是由芜菁做成的,这种外形酷似萝卜别名大头菜的东西是爱尔兰的一种古老作物。

1845年在爱尔兰岛爆发了土豆大饥荒,两百万饥饿的爱尔兰人被迫逃亡美国。他们到达美国后,同时把自己家乡的传统带到了那里,但是发现芜菁实在太难找了,所以将灯的原料替换成了更普遍的南瓜,南瓜灯其实是芜菁灯的改良版。在今日爱尔兰,一些忠于原创的万圣节手工艺者们仍不忘初心,依旧坚持挑战芜菁灯。

在爱尔兰梅奥郡的爱尔兰国家博物馆(NationalMuseum of Ireland)里永久展示着一盏颇具历史的芜菁版杰克灯。

虽然今年的万圣节不能家庭聚会了,也不能去酒吧小酌一杯了,可是这南瓜灯还是要做的,因为这是孩子们最喜欢的游戏。超市里有充足的南瓜供应,对于当地人来说,南瓜的主要作用就是做南瓜灯,很少用它来做饭做菜吃。万圣节过后的几天,垃圾箱里全是被丢弃的南瓜灯。

有些人家会在门前搞些鬼怪、骷髅等各种现代艺术

造型,反正我看着挺吓人的。

我在伦敦德里的同事发圈说,因为疫情取消了盛大的万圣节游行,所以今年的德里显得格外冷清寂寞。

万圣节那天正好是阴历的九月十五,我就出门赏月去了,可是回家进门的瞬间突然寒意顿起、浑身战栗、上下紧缩,我当时就心慌了,赶快把灯全打开,点上艾草,拿出护身符,口里不停地念叨着“阿弥陀佛”,就这样,我在光明中勉强进入了梦乡。

小镇上空的两种味道

北爱的深秋越来越凉,白天的最高气温大约在十二三度左右,室内如果不开暖气温度大约是五六度。虽然家家户户有现代化的电暖或是油暖,但是对于当地人来说,最喜欢的方式依然是传统的柴烧壁炉取暖。小镇的许多房屋都有百年历史,客厅的一面墙上必定是一个大大的壁炉,昼夜燃烧的木柴让整个房屋无比温暖,持续恒久,这温暖是那些电暖或油暖无法相比的。

木柴在当地是取之不尽的天然燃料,随手可得,因为家家都有花园都有各种树木,每年修剪下来的枝枝杈杈就够用了。所以一到晚上,空气中就弥漫着好闻的柴火味道,而每家的屋顶烟囱里便白烟袅袅、仙气飘飘,让我仿佛置身世外桃园。

至于另一种味道嘛,是油漆味。

这里的人特别喜欢油漆各种东西,小到木栅栏,大到整个房间墙壁,不停地漆来漆去。后来我才明白原因,因为北爱的气候多雨潮湿,许多东西都会发霉长毛,有时墙壁上也会有许多水痕,所以他们就喜欢把这些东西油漆一新。由于疫情,人们闲居在家的时间多了,所以空气中的油漆味道明显比去年强烈且绵长。我的房东不仅把我租房的门窗油成了浅黄色,还把他女儿的房间油成了粉红色。我的南邻居在在夏天的时候把户外的木桌子木椅子漆了遍,现在又开始漆室内,连晚上也在加班漆呢,我偷偷在窗外给她拍个了照片,立此存照啦。

也许是因为疫情期的各种封锁吧,马路上的各种车辆明显见少,可这段时间却是小镇政府城建处的黄金时光,我总感觉繁忙的工程车在马路上来回穿梭,不是在修补破损的水泥路面,就是在维修路灯什么的。

而小镇人家也很忙碌。我的房东专门叫了“便捷家装车”来维修地板,小型面包车里的各类装修材料一应俱全,司机兼装修工就地切割锯拉,小半天工夫就齐活了。

房东夫人忙着秋季植树,一会儿种个花,一会儿栽个苗,乐此不疲。

各家各户除了一如既往地“轰隆隆”除草外,有的请人擦玻璃,有的请人给房顶拔杂草,反正每天大家都很忙活,都很开心快乐。

有人快乐就有人不快乐。有些小商店已经维持不下去了,只好关门大吉,商店的玻璃窗上写着大大的“关门清仓、低价狂甩”,没几天,这里就大门紧锁,空无一人了。


在网课中看着川普落选

在我出隔离的第二天就收到了所在SWC教学点的新学期课表,幸运的是,我可以上网课。我的分散在其它教学点的同事可是要面对面上课的呀,他们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来来去去,我们都清楚万一有意外发生,只能看个人运气了。目前在北爱,据说只有在贝尔法斯特有一家指定的新冠治疗医院,采用什么方法及药物治疗,我不得而知。

我们每一个汉语老师出国就任前都被要求购买中国人民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的“境外意外伤害险”,每年1280元,最高理赔60万元人民币,我们需要把保险单据上传给北京总部“中外语言交流合作中心”。你知道吧,以前的国家汉办、孔子学院总部,现在已经改名成为了“中外语言交流合作中心”。

我周一上午刚收到课表,下午就收到了负责教学的英方博士的邮件,她在邮件中说要和中外方院长及办公室相关人员周二上午一起试听我的课,以确保我可以胜任马上开始的网上教学工作,并表示在两个星期的隔离中我应该做好了上课的充分准备。

听课这事显然有些突然,不过对于一个老教师来说,也不算什么。

周二上午试听完我的课,听课人员给出了相当多的建议,从教学内容到课件PPT的设计版式,甚至字体等,强调最少要用四个课时进行全面复习,而不是讲授新课,外方院长还特别说明,经过这几个月的疫情及假期,学生们应该忘记了以前所学的汉语,所以至少要用四个课时把过去所学重新教授一下。

我根据她们的要求和建议,重新准备了一节复习课,随后她们又在试听了这节复习课后,又给出了我相当多的建议,我还是很有收获和提高的。

可是实际情况是,我这个学期所教授的学生全部是新生,所以关于复习课的一切材料显然无用了。

根据教学惯例,对于新生的第一节课一般是介绍,简单介绍一下自我及中国和汉语等。

我怀着小激动和小紧张的心情上完了第一次网课,还没顾上喝口水,就收到了英方教学博士和外方院长的邮件,看完她们的邮件,我才明白她们在事先完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进入到我的网课当中,在电脑的另一端悄无声息地旁听了我的第一节课。

也许相关教学条例允许这种突然袭击式的听课方式?我不清楚,但是我有些小遗憾,早知道她们旁听我的课,我应该让她们回答一些互动问题,这样课堂气氛和教学效果保证会有很大提升。

她们对教学的高标准要求才能保证高标准的教学效果。

我所在的教学点不仅要求提交全年教学计划,还要求在每个星期一之前提交这个星期的教学计划。而当地孔院也有同样要求,甚至要求提交不同教学阶段的考试题目,所以外方教学博士还要求我提交每个星期的教学课件PPT、生词表、随堂练习手册等。

由于疫情,北京交流中心在前段时间暂时停止了今年新任教师的外派工作,所以目前我们孔院有大约十二三位老师在岗,而之前是大约五十位左右。同样由于疫情,许多北爱学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开始汉语课,而往常大多学校一般在十月初就开始上汉语课了,所以外方院长要求每位老师都要主动与所在教学点和相关学校联系,询问何时开汉语课,并把往来邮件转发给她;如果所在教学点依然没有计划开汉语课,也许这位老师会被安排转上其它教学点的汉语课。同时孔院还选了几位优秀的年轻教师,在家根据教学要求进行了“录课”,也就是把教学过程录制成视频,必要时可以把这些教学视频发放给那些想开汉语课又一时没有汉语老师的学校使用。

这两天,我认识的当地朋友谈得比较多的话题就是美国的大选和新任总统了,这个话题甚至比英格兰的再次全面封锁还让人津津乐道。

还记得英国的全称叫什么吧,所以这次的全面封锁指的是英格兰地区,时间从11月5日到12月2日,为期一个月,封锁内容与之前三月份的全英国封锁差不多,禁止旅行、居家办公,能关门的饭店、酒吧等公众场所几乎全关,但是各种学校不关。其它三个地区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仍旧实行各自的地区政策。

比如威尔士地区,11月9日结束了为期17天的Firebreak全面封锁,从本周一开始当地人可以在威尔士境内自由旅行,但是外地人不可以进入威尔士旅行,而之前关闭的酒吧、餐厅等都可以重新营业。我在威尔士的一个孔院同事,却发圈说,这个月她终于可以穿着睡裤上课了。

我本人有时候真是搞不懂英国各地的政策。

也许是因为北爱尔兰与其它三个地区隔着个海峡吧,而且我在的地方又是个小镇,所以我感觉周围的人都很淡定的,一如平常,并没有出现再次抢购手纸、囤货、反口罩游行、反封锁游行、逃离英国、机场爆满等事情,而这些事是近期关于英格兰地区新闻报道中经常出现的内容。

相反在聊天中,他们或多或少都会谈到美国的大选结果,我的不全面理解,他们好像挺高兴川普的落选。

我的一个夜大成年学生,出生在爱尔兰,目前在英国北爱尔兰居住,她在上一星期的课上对我说:“我推测川普会当选,因为我的推测从来没有实现过。”

在爱尔兰首都都柏林的圣三一大学博物馆里有一张漫画,是关于川普2018年三四月份对中国的贸易战的,总有细心的游客看到这张玻璃展柜里的漫画后,饶有兴趣的拍照留念。

截止到11月8日,英国累计确诊100多万人,死亡近5万人,我所在的北爱尔兰累计确诊4万多人,贝尔法斯特累计确认1万多人,而我所在小镇呢,反正我认识的人和SWC教学点,目前我还没听说有谁确诊了。

大约半个月前,英国加大了检测力度,所以我所在的小镇也增加了一个小型临时检测点,就是在一个健身中心的停车场上,每天有几辆流动的检测车对预约的人进行检测,白天就支一个帐篷,下班时就拆走了。

但是我所教学的一个中学有学生确诊了,我从学校的网站上看到了这个消息,但是消息很简洁,只是说按照相关要求,学校已经进行了深度消毒,相关人员已回家隔离,其它学生和人员正常上课。

疫情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爱也在继续,没有爱太阳也会死,让我们继续生活继续爱吧,直到疫情结束,一切正常。

本文所有观点仅代表个人。于英国当地时间2020年11月9日周一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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